云锦觉得裴濯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没用的,于是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
云锦不理会裴濯了,之后几天他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庄玉清很无奈,帮云锦解释:“云大人性子耿直,裴大人多担待吧。”
裴濯表示他不介意。
“我是担心云大人。”
庄玉清也说:“其实我也担心云大人意气用事。”
于是两个人人决定去大理寺转一圈,才到,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大理寺门口,手里举着状纸,大喊冤枉。
“这是…章成的父亲。”庄玉清看清楚了状纸上的内容,是在给章成申冤。
章秀才不到五十,穿着一件旧袍子,鞋也有些破旧,头发梳的很整齐,他很瘦,腰杆却笔直,老秀才有自己的风骨。
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状纸,那一笔好字就让人忍不住看下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庄玉清看的有些心酸。
裴濯倒是多看了一眼这位状元郎,以前觉得他儒雅温和有距离感,现在发现他很怎么说呢,如果许宁在一定告诉他这个词叫:感性。
庄玉清那种温和是实实在在的,不是装,他是真的觉得章秀才可怜。
妻子早亡,独自拉扯儿子长大,十年寒窗,老父亲含辛茹苦将儿子养大,如今儿子出息了,还没享福就遇到了这种事…
众人都充满了同情的看着章秀才,同时,关于章成是替罪羊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衙门的人想出面赶走章父,章父虽有秀才的功名,可惜在京城,官多如牛毛,何况是个秀才。
受了半辈子尊敬,就是县太爷见了都得礼让几分的章父被官差推来推去,跌倒在地,狼狈的起身,又被推的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