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此事还是先不要声张了。”

“为什么？”王夫人不解：“当初咱们和凝初关系好，我还想着若是凝初有了孩子，男孩就让子彦做他哥哥，女孩给咱们家做媳妇，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这一别就是二十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王大人却没接话，半晌，他忽然摇摇头：“我那天试探了裴濯，裴濯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可我总觉得他可能知道点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王大人看着夫人，郑重道：“你忘记当年那些人怎么死的了？”

“你是说……”

王大人长舒一口气：“我觉得宁秀才和萧凝初是躲起来了。既然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咱们最好也不要说免得再被那些人盯上。”

王夫人沉默半晌，最终点点头。

许宁回去后，忽然问起了裴濯的生辰，裴濯愣了一下：“几年了，你终于想起我的生辰了。”

许宁无语：“你也不记得我的。”

裴濯也心虚，他和许宁好像确实都没想起来，许宁是因为前世不过，后世原主也没人惦记，她自己也不在乎，至于裴濯，裴小姑不许他过。

“为什么？”许宁很奇怪，为什么裴小姑不让裴濯过生日？是这个生日有什么特别的吗？

裴濯不吭声，沉默了许久，他说：“姑姑说，我生辰那天死了人。”

许宁惊讶。

难道是裴濯的亲娘吗？

还真有这种可能，古代医疗条件不发达，生孩子鬼门关走一趟，难产的人多的是，裴濯的娘若真是那天死了，那他确实不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