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濯看得出,他野心也不小,而且他背后还有蔺怀瑜,蔺怀瑜背后的靠山可就大了去了。
可裴濯还是拒绝了。
这让夏清和很不解。
裴濯当然有自己的理由,他才中了个秀才而已,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他不会给夏清和承诺,万一实现不了,夏清和丢他会比丢一件破衣服更利索。
而且,他没入官场,朝中局势不明,就贸然吊在夏清和这棵树上就等于和蔺怀瑜以及他背后的人绑在了一起。
贸然站队是大忌。
站错了怎么死都都不知道。
裴濯不想再受制于人。
他要自己干。
夏清和望着他的背影,一阵沉思。
而裴濯出门又摔了。
这双鞋真的很滑,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男靴…
“阿濯,好久不见。”靴子的主人说。
西北风太大,吹的裴濯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许宁往门口看了好几次,见他回来,着实松了口气。
“怎么这么晚?”许宁招呼:“吃揪片子面,你快去洗手。”
裴濯洗了手,面也好了,许宁蒸包子馒头不行,可是面条做的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