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苏时砚回过神,抓着柳乐人带过的围巾,放在自己的鼻息间,“我可能是生病了。”
“生病?”柳乐人眉心微微皱着,“感冒了?”
苏时砚本来想说得了一种叫“柳乐人”的病,看不到,就会觉得骨髓里都酥麻噬痒。
看到了更是犹如热锅的蚂蚁。
但是,他还要保持着谦谦君子,克己慎行。
所以他不能说出来,只能顺坡下驴,“对,我很不舒服。”
没想到柳乐人立刻问道:“看医生了没?严不严重?不行的话,先去医院。”
“没有,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不也有医生上班吗?去弄点药,或者叫个跑腿的。”
听出对方话里的关心,苏时砚很高兴,但是他实在没病,只能干巴巴的说道:“好。”
“算了,我联系元修吧,让他去给你送药。”
苏时砚吓的咳了好几声,“别别别,弄得我多娇气一样,我还是叫个跑腿吧。”
柳乐人一听,觉得确实小题大做了。
他叮嘱道:“看新闻说,今年是寒流最严重的一年,一旦感冒,症状也很严重,你自己注意一些,实在不行,公司就别去了。”
“好。”
知道闻元修不会来,苏时砚总算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柳乐人紧皱的眉毛并没有舒展开来。
他在苏家半年,除了一次胃痛,还没见苏时砚生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