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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知寒真绝,她只是说自己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傅知寒就直接带自己去领证?真不愧是个商业鬼才,解决问题的方式总是那么地直接了当。
时浅觉得有些突然,忍不住想找借口,“领证得去做个详细的婚检,你说对不对?你想啊……”
他挑了挑眉,似乎想听她还有什么歪理要讲。
“万一你那个地方有什么毛病怎么办?比如不孕不育,那我们结婚多不好啊。领证这个事就是得婚检,不然以后会酿成悲剧的。”
女孩非常努力地科普婚检的重要性。
傅知寒尾音带着点不满,“不孕不育?”
“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而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做婚检总比不做好。”时浅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就是下意识地胡说八道,“这个很重要的,你不要不重视。”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眼底也多了几分戏谑,看向她的时候仿佛在诱惑她。时浅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番话在暗示着什么。
她怕傅知寒不孕不育?那不就是想跟他做些什么不和谐的事?甚至跟他生孩子?
时浅脸颊通红,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你听我解释,我刚刚那番话不是那个意思……”
傅知寒唇角染了笑意,“那就找个时间做,免得你不放心。”
“?”
时浅一脸“我不是那种人”的表情,话语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做……做什么?这个东西是做就能看出来的吗?它只能证明你行还是不行,那也不能只做一次,你……”
说着说着她耳根通红,像是能渗出血来,没想到傅总的脑回路这么清奇。
傅知寒表情复杂,“我说做婚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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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莺一直是娱乐圈的宠儿,
二十岁就步入电影圈的贺臣泽导演,亲手将她教成影后。
圈内不论谁人都知道时莺是贺臣泽偏爱的女人,半分动不得。
就连时莺自己也这么认为。
她陷入泥潭无法自拔时,是贺臣泽给了她光。
那样高贵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将所有宠爱赠予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直到——
她无意间撞见不一样的贺臣泽。
朋友提及她的名字,
男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刀叉牵出血丝,
“小猫小狗,逗着玩解闷罢了。”
她离开,贺臣泽也只不过掐着一根烟,笑得漫不经心,“在外面受苦了,自然会回来。”
然而时莺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同贺臣泽说过一句话,即便重新来过也不愿意跟他有交集。
贺臣泽将所有资源送到她面前、冒着大雨在她楼下道歉、在媒体前公开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为了她差点断腿,也再也没能换来时莺的一个眼神。
曾经矜贵的男人折断一身傲骨,“要是我也供你玩弄呢?”
时莺轻笑了一声,“养狗还会朝我摇尾巴,你能?”
第15章婚纱
“……”
周遭的气氛安静了一瞬,傅知寒的眼神淡淡扫了她一眼,带着某种剧烈的侵略感,“当然你要是有别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
时浅百口莫辩,感觉自己今天又没带脑子出门,“你误会了,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婚检不做也行。”
他捕捉到女孩话语里的漏洞,“你的意思是直接领证?”
“……”
怎么回事,时浅感觉前面一个坑后面一个坑,走哪条路都要掉进去。果然啊,资本家都是狡猾的。
她一把把傅知寒手里的文件拿过来,“总之今天的日子不好,领证这种重要的事怎么能草率呢?得找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然而最近还真没什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傅知寒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想法,他淡淡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里面掺杂了几分瞧不起她的意思,好像在嘲笑她只会口嗨。
“我是说真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时浅信誓旦旦地说,“有特殊的日子,我肯定跟你一起去领证。”
反正结婚也是早晚的事,她跟傅知寒结婚她不相信吃亏的是自己。
回到家之后,时浅赶紧给惠女士打了个电话,“你心好大,怎么能随便把这种重要的文件交给外人,万一他要是利用这个做点坏事怎么办?”
“图啥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