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蛮横泼辣,父亲是京畿衙门一个录事,官不大,但是比起商户刘家,已经是高出了不少。
自她嫁入刘家,掌家之权就攥在了手里。
平日里,刘鸿盛想要支点银子应酬,都得对张氏赔着笑脸。
刘鸿盛手头紧张,这庄子上收的两千两银子,自然看重。
或许,从前,刘鸿盛看在刘贵忠心的份上,可以不计较这笔钱。
但是如今不会,别说是刘茂,就是他也没好果子吃。
刘贵心思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永安郡主明显是冲着刘家来的,对刘茂设局,引我出来。
如果我将此事告诉刘鸿盛,刘家也不敢对上长公主府。
刘鸿盛难道会为了我一家去求上太傅府?显然我刘贵没有重要到哪里去。
若是被刘鸿盛知道我对着永安郡主泄露了他诸多秘密,怕是会被他马上杀人灭口。
而且事关太傅府,更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家,刘贵不信曾清山的失踪和太傅府无关,那他一家三口必死无疑。
永安郡主一开始,就对这盘棋势在必得。
刘贵再也撑不住腰,委顿在地。
萧则玉身份金贵,又步步紧逼,分明是要用他来对付整个刘家。
说起来,堂堂郡主对付一个商户,手到擒来,何须如此迂回。
除非对方想不留痕迹,想用曾氏之死来对付刘家,他一个做奴才的只能任人摆布。
刘贵面如死灰,失神地问:“郡主想要奴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