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了初穗的腰,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继续向下了。
……
晚上,初穗睁开眼睛,她掀起了被子,望着周围,巨大的公主床,脚下足足有一人高的玩偶躺在毛绒地毯上,她反应好久,才醒悟过来,这是自己的房间。
初穗撑着手臂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比起下午那会儿几乎眩晕的感觉,她现在清醒多了,只知道自己最后一个遇到的人应该是……韩涧?
下了楼,初穗听到厨房传来的榨/汁机声响,身穿t恤的少年背对着她,将切好的水果依次放进去,少年腿长身材好,穿着休闲的衣服也有股端正又好看的魅力。
“韩涧,对不起。”初穗走到了餐桌前,跟个小学生似的,非常的心虚:“我下午应该是中暑了吧,脑袋很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少年将果汁倒入杯中,又切了新鲜的草莓点缀在杯子上,他知道,真正救下初穗的应该是程连星,可是初穗似乎误打误撞的认成了他。
“没事。”韩涧转身,将果汁递给她:“你是不小心喝了酒,所以才这样的。”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初穗身上。
少女起床后,除了简单的洗漱,还换了身衣服,短款的一字肩衫和牛仔短裤,恰好露出那段细的几乎可以一掌拥入的柔弱的腰肢。
“喝酒?我吗?”初穗惊讶,她拿起草莓咬着吃完,好像才努力缓解了自己的尴尬,“我只记得我在陪余涵时和许亭月他们面试的时候喝了罐饮料。”
“就是那个,是陆景言从帝国带回来的。”韩涧简单的提了句,便把做好的水果捞同时也拿过来给了初穗:“医生替你检查过,没什么大碍,下次提高警惕,不要再去碰就好了。”
“知道了。”初穗乖乖的应了声,韩涧坐在她身旁,远处的电视机内正在播放着新闻,他好像听不到,只是入神的盯着初穗。
第二天,初穗去上体育课,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觉得浑身酸软,兴许是昨天那瓶饮料含酒精量太高的缘故,初穗感觉自己不仅抬不起胳膊,也提不起任何运动的劲。
换好了运动衫,初穗懒懒的走出更衣室,来到了曲棍球球场,在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前,教练简单讲解了规则后,便把所有人组成两队,准备对抗赛。
首先比赛的是男生,初穗跟其他女孩一起,坐在了草地边的观众席上。
许亭月扭扭捏捏的来到她身边:“嗨,初穗。昨天……我替陆景言跟你道歉。”
“什么啊。”初穗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上面。
“就是,陆景言不小心让你喝酒了——”许亭月话音刚落下,一旁的绿茵球场上,陆景言几乎暴怒着的嗓音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程连星,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啊,是我不小心,你又太小心眼了。”程连星慢悠悠的转着手里的白蜡球棍,虽然是笑着,却锋芒毕楼,甚至尖锐的耀眼。
“怎么了?他们两个又吵架了?”许亭月问。
有个女孩摇头:“我也没看清,反正就是教练刚吹了哨子,程连星就把陆景言绊倒了。”
接下来的情况,就让所有跌眼镜。
本来被分为红蓝两组的二人,程连星一反常态,基本上是陆景言带球往前走一步,程连星就立刻过来拦他,光是拦截还不算,还有意无意的会把球棍往陆景言腿上砸。
陆景言从程连星开始针对他那刻就知道,是昨晚自己带来的酒精饮料惹了祸。
其实,京都国的确明令规定了饮酒的合法年龄,但京川的学生们可不会这么老实,一些营业场所也是同样,只要钱给够了,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向学生提供低酒精的饮料,只有那些老派的,从上一辈手里继承了爵位的贵族后代们,仍旧恪守着法律的规定和礼仪,比如程连星、祈善以及学生会那帮人。
昨天,程连星跟祈善两个人几乎要掀了协会的高高在上的态度,让陆景言很不爽,但的确是自己违反校规,而且还害的初穗过/敏陷入了晕厥。
就算……
他错了。
但也是对初穗,而不是学生会这些趾高气昂的家伙。
“嘟——嘟嘟!”
这次,连教练都忍无可忍的吹响了哨子:“程连星,你第三次犯规了!你跟陆景言有仇吗?不盯着球,光盯着他打?”
明眼人都能看到,程连星这就是故意的,但程连星却还是那副无辜又可爱的模样,“教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家最多的运动就是网球,偶尔去我家的马场,曲棍球怎么玩我不清楚啊。”
陆景言走到他面前,桃花眼轻扬,压低了嗓音:“程连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信不信,初穗只会心疼我被你欺负,而不是感激你替她教训我。”
“试试?”程连星也笑了,“初穗最讨厌你了,你这种到处勾搭女孩子的人,凭什么会觉得初穗心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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