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此刻的钱嬷嬷正跪在正厅前,字字泣血的向四阿哥诉说着,母女二人的冤屈。
“还请四阿哥为老奴做主,柔则格格如此行事,实在是有伤天和。哪怕老奴身为她的奶娘,也只能冒着天下之大不为,来检举揭发!”
四阿哥刚从柔则院中出来,便碰到了钱嬷嬷大喊冤枉。
宜修看着脸色难看的四阿哥,劝道:“爷若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这件事情便不如交由妾身来处理理!”
四阿哥也正有此意,他是一个男人,应该在外面干顶天立地的大事,天天在家里给这些女人们处理鸡毛蒜皮的事情干什么!
四阿哥浅浅饮了一盏茶,对着跪在地下的钱嬷嬷说道:“内宅如今还是福晋管家,您有什么冤屈尽管向福晋说!”
钱嬷嬷眼见四阿哥要走,立刻上去一把抱住了四阿哥大哭道:“柔则格格威逼奴婢的女儿去暗害福晋,还有吕格格的事,也是她干的。”
四阿哥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后,一脚踹在钱嬷嬷的心窝上,将钱嬷嬷踹的吐出了一口血来来。
宜修也被吓了一跳,当即跪下谢罪。
“王爷息怒,定是这婆子信口胡说的,姐姐怎么会干这种事。”
苏培盛一直跟在四阿哥的旁边,见主子爷动了怒,便训斥钱嬷嬷道:“府规森严,岂容你一个老嬷嬷信口雌黄!你若没有证据,诬告主子这可是死罪!”
钱嬷嬷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想想危在旦夕的女儿,她咬着牙,起身跪倒在地说道:
“奴婢有证据,奴婢是乌拉那拉家的家奴,当初柔则格格把老奴从乌拉那拉家要回时,便曾叫人悄悄给老奴递了一封信件,那信上有许多大逆不道的话。”
四阿哥暴怒之下后缓缓平静。
是啊,柔则这个蠢货,这种愚蠢又恶毒的伎俩确实也是她能想出来的。
本来自己还想着看在乌拉那拉家的份上,左右柔则不能生育,自己也愿意怜惜柔则一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
不仅要害死他的嫡子,居然连吕盈风那种不问世事的也不放过。
四阿哥不是傻子,府中各位妻妾的性子,他不说了如指掌,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