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长知道,在墓园偷看他的是江家两人,他也没有点破,装作不知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之后,江舒予更烦人了,一天24小时都恨不得在陆长家里住下来。
而且态度似乎也变好了不少。
很多人分不清楚,娇蛮少女,重要的是娇不是蛮。
江舒予很好的贯彻到了娇,她的娇蛮有三分大小姐的任性,可又能充分让人感受到那股娇气,同时娇蛮也是撒娇的娇。
就比如说一些对话。
“有你在,我干嘛还要自己剥栗子!”
然后一口把你双指之间的栗子咬走。
一般男人真受不了,万一在抢走栗子的时候,柔嫩的舌头不小心触碰到了手指,那非一般的男人也受不了。
陆长是不是人不一定,他不太习惯被异性黏着,想要安排点事,都担心江舒予会偷听到。
毕竟武者的五感非凡,平日里是自动屏蔽杂乱声音,可万一被江舒予听到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好意…不,是不方便。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不过是不想泄露隐私而已。
楼上的书房里,四方的长条茶桌边,陆长在和兄弟们谈事,左手首位坐着沈聪,次座是方树杰,右手则是白内,接下来是安德雷和乌斯。
五人是陆长最亲近的班底,方树杰在自己心里以陆长的徒弟自居,对陆长恭敬有加,那份忠诚度装是很难装出来的,陆长也慢慢给予方树杰信任。
“找一批读书人,真正有学问的那种,请他们来下城区开学堂,记得保护好他们的人身安全,我不希望他们出任何事,也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钱不是问题,我的那份钱都可以拿出来做事业,还有开工厂,我给你画的那个自行车的图你找人看看,要怎么做怎么出钱去和安德雷商量,他管这方面。”
沈聪一一记下,可还是不解道:“陆哥真要开学堂啊?他们学了字,也是为了能跑到中城区去生活,我们劳心劳力还出钱,半点好处都落不着。”
陆长叼上一根烟,边上的安德雷已经点好火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