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三个小时的心理治疗结束后,医生看向温以诺的眼神很复杂。
不该啊。
按照患者家属的描述,患者明明是又出现了幻觉,和不存在的不锈钢生气。
实际来看,根本就没这种可能啊。
“怎么了?”温以诺对上医生很是难评的眼神,有些慌乱,“是我……我的病情恶化了吗?”
应该没有吧。
自我感觉,最近一段时间,比在琼州的时候还要好很多啊。
医生摇头,为了具体了解病情,做好心理建设,他果断把傅瑾承卖了。
也不算卖。
只是把患者家属描述的症状,复述给患者听。
听完医生复述,捕捉到其中熟悉“不锈钢”的温以诺:……
“不是哥哥说的那个意思。”温以诺头疼解释,“不锈钢并非看不见。”
医生战术后仰。
有点不对。
再听听。
“我……就这么说吧,不锈钢是我哥的比喻。”温以诺忍着羞窘,“只是这个比喻,还没让他知道。”
医生:?!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