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您是夫人啊！”

反正穿的好看的，都是夫人。

顾小草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看着就眼馋，要是眼神能把人给扒光，恐怕现在曹如之身上就不剩下一件衣裳了。

对比之下，童南星身上穿着的实在是太素，普罗大众喜欢的依旧是那些时兴的款式，鲜亮的颜色。

桃红柳绿经久不衰。

对于一个打小就生活在乡下的顾小草来说，大概穿一次这样的衣裳，就能够成为自己为数不多的梦想。

她的眼睛一直在曹如之的身上打转，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曹如之被她盯得没来由的心里发黄，皱眉问道：“你干什么？”

“夫人，我能干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穿的衣裳好看。”顾小草大方承认了自己内心所想，她是觉得曹如之身上的衣裳好看极了，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鲜亮的颜色，就好似将春天里繁盛的花儿穿在了身上。

这世上有谁会不喜欢？

也许是这通马屁拍的恰到好处，曹如之不大计较先前发生过的不愉快了，还看似娇羞的笑了一声，“算你有眼光。”

她最不喜的就是童南星装模作样的每次都穿这些暗沉沉的衣裳，就好像在付家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似的。

有些嘴贱的丫鬟们，居然还说她故意把那些颜色好看的都挑走了，就给她留下了这么两匹布。

难得这种乡下地方，还有识货的。

顾小草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姑娘，不知道鸿胪寺卿是个什么官，也不知道贡士跟举人的分别，在她眼里，她所看到的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既然童南星不愿意让自己当她的丫鬟，那这位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夫人，会不会愿意？

她便直接问道：“夫人，我能做你的丫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