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窗户大大的打开着,从窗外就能瞧见那孩子正睡在房里,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兴许是做噩梦魇住了,这才啼哭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又安静了下来,呼吸均匀而平稳。
借着微弱的烛光也能看得出来这孩子被照看的很好,胖乎乎的一大团。
忽然,翡翠又从她的背后冒了出来,提着灯笼阴森森的,“夫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说话间,她的表情还有几分怪异。
多了一个心眼的童南星转头再看了一眼糖哥儿,还好,这孩子还在睡觉呢,“刚才听到孩子在哭,就过来看看。”
“夫人不是还没生孩子吗,也懂孩子为什么哭?”
她是什么样的人,秦楚楚应该早就翻来覆去的念叨过。她不养她的孩子,不愿接纳她进付家门,还能有什么好出来?
童南星没高兴应付一个下人,便道:“付文博在哪间房?”
“在……”翡翠磨磨唧唧了半天,才将手指向别处,“就是那边。”
厢房的灯还没点,远处黑漆漆的一片。
她没细想,径直走了过去,轻轻的推开了门。
老旧的门似乎是很久没使用过了,刚一推,就带起了一片灰尘。
呛得她猛地咳嗽了好几下,她才察觉到不对,刚一转头,猛地就被人给一棍子给打昏了过去。
翡翠战战兢兢的把沾了血的棍子扔到了一旁,把人拖了进去捆好,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连人带箱子一大早就被送出了别院,扔上了荒郊野岭。
昏迷了一整宿的付文博天亮了之后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