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简简单单的花,七月整理了将近一分钟。
之后坐在旁边拿起苹果削起了皮。
“鸣人,你了解佐助吗?知道佐助的痛苦吗?”
七月并没有着急的解答鸣人的困惑。
而是先提出两个问题。
鸣人的大脑太简单太跳脱了。
你看着他现在情绪低落,你如果试着跟他讲些道理的话。
他转眼就能把你的意思扭曲成自己的理解。
并且打心底里相信着。
可从开始你的理解就是错的,你相信有什么用?
“佐助的遭遇,像你我永远做不到感同身受。”
“人这一生中会有无数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在你我看来是错的。”
“那也是佐助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决定的。”
“我们不能替佐助去做选择,就像你也不能替我做选择一样。”
“人生这条路,有人选择结伴同行,有人选择孤独前进。”
“你选择了结伴同行,不能说选择其他路的人都是错的。”
“要不然你跟蛊惑佐助的大蛇丸有什么区别?”
圣母这种性格的人,你不能直接抛出答案让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