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把村里的袍子和野兔处理好,皮子也完整的剥下来,肉都切好后就过来帮忙处理野猪。
开肠破肚后,内脏先拿去清理,头脚也都先割下来拿去清理,由于没有给猪脱毛的设备,屠夫直接把猪皮给整个剥了下来。
“刘家婶子,这个猪皮有条件可以炮制好做鞋面子,皮袄子,你先收起来,到时候问问村里的会炮制的师傅。”
剥下猪皮的过程并不轻松,屠夫的手艺虽然娴熟,但面对这样一头体格庞大的野猪,还是费了不少力气。
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刘彩霞他们围观的的时候都惊叹于屠夫的技艺。
“好的,谢谢胡兄弟。”
“什么胡兄弟,你跟村里人都喊我胡刀就行了,我排行老二之前一直是个屠夫,我跟你说没有我剥不了的皮,剃不了的骨,这个皮子你放心绝对的剥的干净。”
剥下的猪皮平整地铺在一旁,泛着淡淡的油光,显得异常厚实坚韧,足见这头野猪在山林间的生活并不轻松。
屠夫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随即拿起锋利的刀具,开始细致地分割猪肉。
他按照部位将猪肉分成一块块,每一刀都精准无比,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将自然的馈赠转化为餐桌上的美味。
“那我就叫你刀哥吧,我比你年轻一点,也不跟你客气了,之前的狼皮我已经请教了村里的婶子。我本来就准备今天把皮子全炮制出来,刚好这边如果还有水也方便清理!”
刘彩霞跟村里的婶子学的是土揉法,用泥土或者是草木灰揉搓皮子。
刚好小水坑附近有很多泥土里面掺杂着细沙,最适合拿来搓揉皮子,让皮子软化,在放在火堆远点的地方挂着用烟熏和低温烤制。
这样做出来的皮子最后用水洗干净再晾干,就算是炮制好可以做鞋子和皮衣或者直接缝制成毯子御寒。
本来婶子们说还有水揉法,但是现在缺水的情况下也没法用。
现在的环境正好合适,刘彩霞就招呼家里的其他人全部加入炮制皮子的队伍中来,就留刘母一个人在那边帮忙做饭。
其他一起做饭的婶子们见状,也纷纷上前帮忙,有的负责清洗内脏,有的则开始处理野猪的四肢和头部,大家分工明确,动作迅速而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