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含泪,明显是承受不住,可偏偏,要包容男人。
顾知山心跳突然失了序,你欢喜她吗?自然是欢喜的。
如何能不珍爱她,如何能够不怜爱她?
轻抬手掌,撩开她桃腮一侧湿发,指节顺着精致的小脸,在佳人明眸,挺鼻,红唇上一一划过,而后,才勾起下巴凑过去,
“让我亲亲你。”
声音暗哑,带着不能明说的痛快和渴望。可偏偏,佳人冷酷无情,推开男人亲近,
“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月容本就是半跪在男人腰间,衣裳虽遮住羞处看不见。男人宛如猛兽,任由自己主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在心口浮动。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肃毅侯,任由自己压在身.下,不仅没有任何抗拒,甚至,那双黑眸里,还带着享受。
享受着佳人服侍,顾知山想,难怪褒姒误国,若生的月容这模样,拿江山来换,他也不给的。
心神微动,见樱桃红唇似是承受不住,喘息声惹得他越发意动。
搂过月容起伏的腰肢,反客为主,压在自己怀中。
顾知山抿唇凑了过去,先是吮了下粉嫩唇瓣,而后,见佳人桃腮酡红,红唇微张,内有西施小舌若隐若现,诱惑着本就薄弱的神智。
让他,恨不能把这人生吞入腹中。
唇瓣微碰,月容睁开迷蒙眼睛,因触感太深,她几乎稳不住身体,跌在男人怀中,反而被男人越发抱的越紧,汗湿肌肉蕴藏无尽力气,月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男人,
“肩膀,肩膀还有伤…”
顾知山哪里顾的上,肩膀上血渍迸出,格外明显。
疼,可是疼,抵挡不住隐藏不住的爽快。
男人气息微喘,拉月容在怀中,去吮她细嫩脖颈,一口一个印子,红红的看起来极为可怕。
肌肤缓解男人焦躁,可偏偏,因为他不爱惜自己,月容左躲右闪,不肯让男人如意。
“你别动,仔细伤口。”
月容握住男人蠢蠢欲动的大掌,见他不自觉的想要去触碰自己,摊开身子任由他摩挲,哄他,
“等你好了,我都给你。
你今儿个得仔细身上,若是再严重了,我怎么向大隋百姓交代?”
她可还记得呢,黄忠义代表鞑子要来京城,若是发觉男人受了伤,定是会趁机追杀。所以在鞑子抵达京城之前,顾知山肩膀上的伤,必须好。
他不过床榻上想放肆一些,便被佳人阻挡。理由竟然是,自己半点儿没放在心上的伤口。
一时之间,顾知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月容心疼自己是好事,可是这种心疼在这个时候,实在是让他觉得不痛快。
凑上前,口中花花,是平日里罕见的不要脸,“你不是问我欢喜你不?若是…,我才欢喜。”
月容一张脸瞬间红透,含羞低头。
今日主动,已经用尽了她全部勇气。若是,若是再任由男人放肆,只怕,明日里也缓不过来,若是娘亲和大嫂瞧见,她怎么解释。
正要拒绝,可见男人眼下青黑,是久未休息的疲惫之色。
咬牙,下定决心,“你来吧。”
早些开始,也早些结束。
他许久未曾好好睡一觉,今日里又受了伤,就顺着他就是。
床榻摇晃,青纱帐里隐隐有暧昧声响传出。
门外的青石台阶,张太傅一脸阴沉,看着跪地的徐婆子等人,内里有男女说笑声隐隐传来,他的囡囡,在里面被男人欺负。
可偏偏,他站在这里,不能进去。
做父亲的,弄丢女儿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家,他又怎么能,怎么能进去捉奸。
更何况,那肃毅侯只怕求之不得他捉奸,如此才能名正言顺,明目张胆来找月容。
月容是他乖囡,是个好的。她若是想嫁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行,只唯独顾知山,他不乐意。
心狠手辣,狠起来连自己都下手,又是个没多少廉耻的,月容还是黄家的媳妇,他便想着法子,把人囚禁在相国寺之中,黄家一个人也不许接近。
如此占有欲,又如此心黑,善于谋略的一个人,月容娇滴滴女儿一个,怎么会斗得过他,还不是,如同孙悟空一样,怎么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得给月容,找个佳婿才行。不求身份地位,只把月容捧在手心里疼,才是顶好的。
身后,张大也一脸不痛快,握紧拳头,恨不能冲进去打碎顾知山脸皮,他实在是过于猖狂,这是张家,客房,他竟然还哄的妹妹做那等子事儿!
可她的蠢妹妹,看着是个机灵的,竟然是被男人算计的明明白白。
那男人把握住她每一个弱点,心疼他未眠,心疼他受了伤。
那一项,不是他自己算计来的。若说不睡觉,连日来肃清官员,又要筹备鞑子来议和的事情,样样都要父亲和肃毅侯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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