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2)

樱唇微启,刚要开口抗议。便觉沉香气息凑近,屏气凝神,心跳如雷贯耳,月容捏紧手心,事到临头,萌生了退意。

刚要往后躲去,男人不如方才好说话,大掌扣住细腰,炙热温度穿透衣群,烫的月容无所适从。

下一瞬,呼吸交融。微贴了下,暖湿气息便远离而去。

结,结束了吗?

月容疑惑,她觉得哪里不太对。

新婚之夜她也神经恍惚,半醉半醒,可,醒来唇是火辣辣的疼,哪里像现在这般,轻轻的碰一下,就结束了。

偷偷睁眼,一片漆黑,唔,眼睛还被捂着。

微微蹙眉,月容忽视掉那点不自在,忍不住问出声,“可以,把手挪开吗?”

亲完了,她,可以睁开眼睛了吧。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气息而来,男人似是揣摩到正确姿势,一手拦住月容细腰,一手遮住她清澈水眸。

而后,才似是正式品尝美味似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全。

月容这才知道,她还是太过年轻。一触即离,轻轻碰一下?不存在的。

呼吸似是被男人掠夺,月容气息微喘,身软腿麻,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还提醒自己离男人远一些,无助的倚靠在男人臂弯。

他本就生的强壮,此刻在月容眼里,更是如天神降临,坚不可摧。她为她方才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气尽微歇,察觉男人蠢蠢欲动。月容慌忙求饶,拉住顾知山衣袖,

“我等下还要回相国寺,若是遇见黄大太太,这般模样,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水眸潋滟,满身春.色。饶是黄大太太不聪明,也能猜出缘由。更何况,月容总觉得,她是知道自己和肃毅侯的关系。

黄大老爷被捉,她先来含章院求自己,乃至后来在相国寺,她月事昏迷被顾知山带走,这么大的动静,可黄大太太就像是半点儿不知道似的,仍旧毫无芥蒂的和自己来往。

她今日朝堂上控诉黄家骗婚,这消息怕瞒不过几日,便会在京中传遍。若是由旁人告知黄大太太,月容想着,还不如自己去说。

既然自己要去,她就不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软音糯语,佳人手扯衣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亲昵。顾知山喉结微动,去看被自己肆虐过的唇瓣。

艳丽嫣红,透着让人遐思的肿。

到底是皮薄肉嫩的姑娘家,他还未尽兴,她便承受不住。

俯身,爱惜的舔平细碎伤口,原是疼惜,可不自知复又沉迷下去。直到听见月容细细喊疼声,总算是让他找回失去神智,松开大掌,月容恢复了久违的光明,倚靠坚实胸膛平复呼吸。

顾知山拧眉,从腰间香囊掏出个拇指粗细的玉瓶。

顾家军功起家,伤药自成一派。原是带着防身,谁知还有这等作用。

凝露般的膏状体沁湿帕子,月容嗅到淡淡药香,清淡并不刺鼻,反而夹杂着百花香味,极为好闻。

帕子沁凉,下一瞬,便被男人捂住口鼻。

唔!他亲过自己就要谋杀!

花药温和,月容瞬间明白男人好意。不过片刻,肿意褪去,复又恢复成原先模样。

只被男人轻怜蜜爱过,浑身气息迥然不同,一吻过后,二人之间似乎是有了某种关联,甜甜酸酸。

凉亭外,徐妈妈把二人亲昵看在眼底。握紧手里的老君眉,这几日猜测总算是有了底。姑娘,竟然真的和肃毅侯搅合在一起。

难怪,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国寺伺候黄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肃毅侯府。更别说肃毅侯府的人,亲自往柳家来请自己回去伺候姑娘。

姑娘她是怎么想的,是被肃毅侯胁迫,不得不顺从吗?

徐妈妈轻手轻脚回去,越想越为自家姑娘心疼。索性往外围小子们谈天说地的地方去,侯爷不用他们伺候,此刻一个个大爷似的躺在石头上乘凉,见徐妈妈过去,慌忙起身,

“徐妈妈,可是侯爷有什么吩咐?”

徐妈妈摇摇头,见侯爷前行走的小厮都在,唯独不见自家的那个傻儿子,问他们,

“柱子呢?怎么不见他在这里?”

小厮们面面相觑,有机灵的上前回话,

“许是帮侯爷办差去了,妈妈有事情吩咐我们也一样,我们就是妈妈您的亲儿子!”

徐妈妈哪里肯相信,上前搜寻一番,不见柱子车马鞋子,问他们,

“我那小子赌钱去了?你们若一并瞒着,我告到侯爷哪里去,各个都不得好!”

小厮们哪里敢瞒,赌钱吃酒在侯府是大忌,若是被查出来,他们一家子老小都得被撵出去。

“不瞒徐妈妈知道,侯爷着柱子哥往户部去,说是调六年前京城里各家的户籍,至于做什么,奴才们并不知道。”

徐妈妈也不知为了什么,并不妨碍她把这事情记在心底,等晚间,回到相国寺西间四合院,和月容说起这事儿,

“姑娘您户籍清清白白,侯爷莫不是要查看您户籍?”

月容沉吟片刻,便想明白其中关节。笑着拉徐妈妈在身边坐下,道,

“哪里是查我,妈妈你还记得,咱们刚进黄家时,多出来的那位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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