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晚便弄得倒爽不爽的,心里很不得劲,也更加坚定她今晚再去的想法,今晚必须得舒服了,不然这两趟就白跑了。心里也骂:“你个死东娃,就那么几下就完事了,没球出息。”
快步到林边,隐约看见老地方躺着一个人,心里欢喜,忙过去。
“来了?”
“来了。”
马小玲始终听这声音觉得有点变调,咋白天一个声音晚上一个声音呢?而且还那么苍老,心里隐约产生一个怀疑,难道和自己弄事的不是东娃?但也没约别人呀?别人也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会来呀?坐下去,手伸到他胸膛上摸一下,那皮肤还有些松散,问:“你是不是东娃?”
对方嗯了一声。心想,妈哟,你是约的东娃嗦。便对东娃有些妒忌,也不管那么多,翻身把马小玲抱了,急猴猴地脱她的衣服,马小玲也配合着脱掉,但心里始终觉着有点不对劲,便笑着说,“我们在月光下面去,这林子里太黑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可正犹豫的时候,马小玲猛地一拉,几下便将他拽到外边,再仔细一看,妈呀,这那是东娃,这明明是代均早。火冒三丈地骂,“代均早,你个老不死的,你占老子便宜。”说完便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代均早也很委屈,带着哭腔说:“是你找的我。”
马小玲才觉得,自己算是吃了大亏了,咋会糊里糊涂地和一半蔫子老头做了一回,便生气地说:“我要去告你。”边说边回身穿衣服。代均早也慌了,也看清了是马小玲,知道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即求饶也耍无赖地说:“巧花,别告叔,反正咱们都耍过了,你就当啥事没有行不行?”
“不行,你得赔偿我。”
“啊,咋赔?”
“给钱。”
“多少?”
马小玲原本也想吓唬一下他,让好心里平衡,居然他还真有那给钱的意思,也就着台阶下,“一千。”
“这么多?我没有,家里只有一百,都是给你婶抓药的。”
马小玲想,一百就一百吧,便气哼哼地说:“先给一百,其它的欠着。”
代均早又耍无赖地说:“要不来都来了,再做一回,我多给你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