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魏嬴都没来烦他,但派人给他传了好几日的口头信,说是邀请他看三日后的社戏。
赵景林无一例外都拒了。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这几日他先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当了,打算换点银子。只不过那些人不肯收,觉得是假的。他甚是无语。
换来换去,只有个戒指,勉强当了点银子。他身上的衣服,他也托人问过,说是官家制造,一般人穿不了。具体出自哪里,还是要去县城看看。
赵景林还打探过,听说这个地方极为偏远,属于边境小镇。
想来想去,想得烦闷,不知不觉又来到院中。他也不想“抛头露面”,实在是屋里的空气不好,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在里面各种难受……
但又因为过分突出的容貌,总引起来村民的注视。
这些村民还异常热情,让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今天倒是例外,遇见的似是几个流氓,他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却见这些混混大声喊着:“嫂子!”
“嫂子好啊,嫂子,你就答应我们勇哥呗!勇哥多好啊,又仗义又英俊。”
“是啊,嫂子,从了他吧。”
他们刚想继续说,一旁的魏嬴追上来,“唉唉唉,都给我起开。谁准你们在这儿碎嘴吧。”
赵景林:“……”这短短几日,这魏嬴已经结交了狐朋狗友,还到处跟人说他在追他?他压抑着怒火,“勇勇!”
“在,我在我在……”魏嬴知道他要说什么,“真不是我,你又没答应我。是他们听说,主动来的。”
“主动?你跟他们很好吗?”
魏嬴肯定,“……挺好的。”
这些日子他每日种种田——反正也没正经种,种田也太苦了,正经人谁去种田,还不如在屋躺。种田都不愿意,那养点鸡啊猪啊就别提了,谁爱干谁干吧。他想自己失忆前应该大手大脚惯了,不能干一丁点儿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