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快说说,是什么让你有了这么大的改变,是有了女朋友吗?”
路口红灯,秦谦侧头看她:“你像是标杆一样树立在那里,以你的标准,我上哪儿去找女朋友?”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女朋友,就找呗。我不是也……”沈薇说出这句话,陡然心虚,很心虚。
她跟秦斐不咸不淡谈了几年,跟秦谦没关系吧?心虚个屁?
嘴里却说:“行,我知道了。你没有女朋友。那你继续。”这话说出去越发显得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幸好秦谦并没有察觉她的心虚,只是认真回答了她,他在大学参加了辩论社,通过辩论锻炼口才,克服胆小怯懦的毛病,他说:“幸亏我长得还行,辩论社才收我。”
“原本,我打算研究生毕业后,去京城发展。”
“那不是蛮好?还回这里干嘛?被他们还嫌弃。”
秦谦看前方,淡淡地说:“这里有更好的机会。”
沈薇顺着问:“什么机会?”
“能实现我人生终极目标的机会。”
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
下车后,沈薇和秦谦一起上了地面到江边的日料店,进入店铺仿佛置身在京都,竹篱笆,曲折的小巷,潺潺的流水,进入包间,墙上挂的是和服织锦装饰,桌上是小原流插花。
和服小姐姐带着他们落座,座位被安排在最角落,这个是常规操作了。
沈薇低头看微博,微博上投票还在进行,她想看结果,偷偷给秦谦投了一票。
哇哦!秦谦比何杨多了两千多票。
“看什么?”秦谦问她。
“没什么。”
镜头对准了来自日本厨师长的手写菜单,那个字不太好看,不过人家是厨师,又不是书法家,只需要体现极致的服务就可以了。
“这是我们店铺的春季限定菜单……”和服小姐姐温柔地介绍。
先付就是前菜,几个小菜组成,按照平时这档节目的风格,女嘉宾定然会狠狠地吹捧一下高端料理的高端之处,如同相声,逗哏和捧哏相得益彰,叶晓鸥为主,其他人负责吹捧。
“这道菜叫做帆立贝樱花蒸,白色扇贝,粉色盐渍樱花加上绿色豌豆泥。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叶晓鸥介绍着,等着别人来接话。
孙梨被黄诚在车上点拨了一下,知道要靠秦家注资希望渺茫,她也就不愿意去捧一个穷山沟里出来,靠着秦斐上位的女人,孙梨一门心思吃着这道适合春天的前菜。。
平时的备胎胡子萱也眼神淡淡,对沈薇叶晓鸥压根不抱希望。
她唱了没有人来和,叶晓鸥说不下去了。
而且弹幕上的广大观众,最关心的不是今天的美食,工作人员只能提醒秦谦:“秦先生,您刚才说要讨论一下豪门的继承人教育。”
秦谦笑着说:“豪门继承人教育,最典型的不是秦斐先生的教育方式吗?秦斐,要不你介绍一下?”
沈薇跟秦谦走,进来的时候又有说有笑,网上今天压根没人嗑他和叶晓鸥的CP,话题全是沈薇和谁组CP。秦斐气得快七窍冒烟。
此刻秦谦还挑衅,秦斐:“秦谦,我好心好意让你过来,是给你机会,想介绍给你一份正经工作,你老是抬杠做什么?你小的时候被罚,你自己不能想想,自己的问题?只要看看今天,我为你操碎了心,你呢?还在这里冷嘲热讽。爸爸让你滚,妈妈不喜欢你,妹妹跟你没办法相处,你没找过自己的原因,全部怪到家人头上是不是?”
碗物上来,秦谦慢条斯理吃了一口,沈薇抬头:“秦斐,你往人身上扣帽子做什么?咱们别偏题啊!说说豪门培养继承人,不是连你妈妈都被请上节目了吗?足以证明你的培养是多么成功,分享一下成功经验,这不对吗?我来抛转引玉。”
沈薇开始介绍:“我爸爸挺能的,当年贩卖库存大力钳,挖了第一桶金,就开始了他的创业之路。我从出生开始条件就比一般人家要好很多。钢琴、跳舞是基本,外教也是要请,听说外国人的孩子还要学马术,我寒暑假去欧洲学马术,直到江城也有了马术俱乐部,才在本地练。关于学习,我和秦斐是一个学校的,高中的时候秦斐一直跟我说要跟我申请同一所大学,让他介绍读书情况?”
到这里沈薇停下,笑看秦斐,等他接下去。
屏幕上弹幕飘起来:
“秦斐为什么要跟沈薇申请同一所学校?”
何杨也看向秦斐:“秦公子,刚才咱们在聊天的时候,听说你当年追沈薇追得特别紧,要不跟大家八一八这个也行啊!”
观众:
“大瓜?秦公子追沈薇追得特别紧?”
“秦公子可是澳大利亚名校毕业的,是不是沈薇没有申请上,所以被抛弃了?”
“未必是抛弃吧?两个人在不同的国家读书,远隔重洋,天长日久。”
黄诚这个时候接了一句话:“秦斐,那时候你在澳洲,只要放假就往美国跑,就这样还是没有打动美人芳心?”
观众:
“(ΩДΩ)!”
“卧槽!劲爆!”
第9章蹿上热搜
秦斐脸色铁青,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沈薇吃东西,沈薇这样决绝让他暴怒,他可以原谅她的冲动,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样场面上跟他过不去?她疯了吗?这样做有什么依仗?
叶晓鸥眼看秦斐要失去理智,伸手握住秦斐的手,提醒他。她问沈薇:“薇薇,当初不是你不愿意跟阿斐申请一个学校吗?你何必拿这个出来说事。”
沈薇放下筷子:“晓鸥,我们在说读书的事情。现在讲的是豪门继承人是怎么读书的,周芸女士一直以秦斐为傲,难道不该让秦斐来介绍一下他的成功经验?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秦斐申请同一所学校,不如你来介绍一下?”
“你喜欢美国的学校,不愿意去澳洲。”
沈薇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摇头:“晓鸥,你这个就避重就轻了,难道仅仅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