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雾在空中的绽放，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彻底停滞在了原地。

虞归晚震惊的看着此刻的江肆，

墨老更是苍老的眼中绽放出无比狂热的色彩！

“呵呵……”

江肆突然轻声笑了，

紧接着，又变成酣畅淋漓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么畅快！

多么美的花！

多么有艺术的死亡！

他的意识刚刚清醒。

感觉像是在深海中几乎要失去所有感知与意识的人，突然之间浮出了水面，呼吸到了空气。

像是脱离濒死一般，他的意识虽然复苏，但依旧模糊，几乎要晕了过去。

但在愤怒充斥心胸的时候，在杀意沸腾的时候。

在意识刚刚复苏的时候，他看到了血雾绽放的一刹那。

震撼他身心，让他刻骨铭心的一幕！

他很难描绘自己刚刚的感觉，仿佛醉到酒精彻底麻痹了大脑，仿佛身体被另一个意识接管，仿佛完全遵照潜意识去行动。

但这不妨碍他此刻的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