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魔城军主一听,江夙夙要毁了病魔井,一夜未睡的困倦都被吓醒。
“这恐怕行不通,实不相瞒,先辈们也曾尝试,但一旦破坏它,大家的病只会更加严重,这才又把它给砌回,委实拿它没有办法,动它的风险实在太大。”
江夙夙皱眉。
“可若是不毁了它,你们可能生生世世都会被它给牵制。”
听到江夙夙这么说,抑魔城军主想了想,看向她。
“姑娘是知道那口井的来历?”
江夙夙摇头,她并不知道那口病魔井到底是什么,只是她在往下看的时候,好像看到一道一闪而过的光,像白色,又像无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井底下有,且大有可能是那个东西在作怪,抑魔城的人才会生病。
见江夙夙不知来龙去脉,抑魔城军主更不可能冒险。
“既如此,恕老夫不能同意。”
江夙夙听了,直勾勾的盯着抑魔城军主。
“你怕了?”
她这一问,把在座的步暝几人都惊呆,纷纷看向她,心想,就算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啊,对方好歹是抑魔城的军主,现在他们是在抑魔军的地盘。
连是银筝也吓得转过身吐舌头,没想到江夙夙这么大胆。
抑魔城军主的脸色有变,却非是震怒,只是垂下眼睑。
“抑魔军何曾怕过?”
听了这句话,江夙夙直接起身。
“那就是说,你同意了。”
说完,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