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三样东西,江夙夙带着河神启程前往奉县,她本想说,河神本领大,让河神带她一日千里,不料河神慢悠悠回了她一句,那是在河里头,出了河,除了变人以外,它的速度不怎么样。
江夙夙不信,找了根树枝,去戳他尾巴,想看看他被吓到了以后,会不会跑得快点儿,谁知河神变了人后收起了小尾巴,一树枝戳到河神的屁股。
“你干什么?!江夙夙!”
河神捂着被戳到的屁股,转身看向江夙夙,红着一张脸。
江夙夙连忙扔掉树枝,觉得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
河神气得跺脚。
“嫌慢,你找匹马,戳我干什么?”
江夙夙低头咳了一声,想起出长安不远,真有卖马的,便急赶慢赶,去花钱买了两匹马。
由是她骑马的次数不多,只想起陆不同教的,所以提醒河神。
“骑它的时候,变轻点儿,这马很脆弱,也别老用鞭子抽它,知道吗?”
河神沉浸在被捅了屁股的气性,翻了江夙夙一个白眼儿。
“你以为我是你啊?力气那么大?一下能把它抽死了?”
江夙夙扣了扣眉心,没有回话,尴尬的上马。
行了五六里,两个人一直没什么话。
直到路过隐在山边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房子搭在一个凹出的山洞下,房屋共作三层,一层架空,撑着木柱,里面养了几只羊,门前有十六步灰白色石阶可上主屋,屋子是由木板隔成,并用小木条隔出了窗户,屋子的主人是个年约五十多的男人,扎着花白的头发,坐在石阶上凿着一块石头,眼睛盯着江夙夙他们路过。
江夙夙本是骑着马走过去的,想起主人家的眼神,又勒了马往回撤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