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闪烁着寒光的钢棍结结实实的砸在方痕的身上。
方痕眉头紧锁,一阵急促的酥麻感瞬间覆盖在他被钢棍击中的部位之上。
壮年佣兵一脸愤恨,粗壮的右手紧紧的攥着钢棍,疯狂的抡打在方痕的身体上。
砰——
壮年佣兵将方痕推搡在地。
“贱种!”壮年佣兵气喘吁吁的站在方痕身边。
此时此刻,他握着钢棍的右手已经因为疲累而止不住的颤抖。
方痕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一丝丝细微的灼痛感像电流一样时不时刺激着他的知觉。
“怎么样贱种?知不知道自己错了!”壮年佣兵缓缓蹲下身子,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用极其张狂的表情面对着已经被打倒在地上的方痕。
“......”
方痕没有说话,用一只手臂遮挡着面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自幼跟随荀大师在江南习武,从小就承受过程度极大的抗击打训练。
因此,不论壮年佣兵如何拼命的用钢棍对方痕进行攻击,对方痕也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皮外伤。
然而,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他则需要伪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好以此混淆视听,不至于暴露自己的底牌。
方痕故意颤抖着自己的两条手臂,顺着壮年佣兵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发出细微的哼声。
见方痕已经没有力气回答自己的问题,壮年佣兵沾满了汗水的脸庞上露出十分猖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