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次缓缓起身,脸上还有点惨白,除此之外病态两个字好像与他毫无关系,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主仆两人,伪装着实是太过多余了。他轻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临:“陆嘉荣,他要见主子。”
“理由?”
“说是叙旧。”
叙旧?
还真是会挑时候,如今这种情况下不仅是深入敌穴,还敢找他。谢砚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他。
起身穿着衣衫,褚临却是一副很不解的样子,明明主子和谢砚的关系已经有所好装,如今这样一番又是为何。
沈姜次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看向他时却察觉到他的眼神,半晌:“有疑问?”
褚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到最后直接扑蹬一生跪了下来,“不管主子到底要做什么,目的为何,褚临都愿意一直陪着主子。”
沈姜次望着他,感觉到欣慰的同时伸手去扶他起来。
褚临缓缓站起身来,“主子、”
“走吧!”
“是。”
窗外的积雪还未彻底化尽,冰冻仍在继续,融化的水滴顺着屋檐滑落,滴滴的声音响彻在角落里。
谢砚望着窗外,手中盘旋着一直不大不小的酒杯,“他走了?”
“走了!是悄悄从后门走的。”
谢砚缓缓抬眸,“既然走了,那就派人好好保护他,别让他出事了。这么懂得反噬主人的棋子可不好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