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楼名声大噪,让沈姜次这个话题再次成为别人谈论的话题,可是他这次是和沈炎之挂钩的,沈炎之别的不行,但是胡乱捏造事实的行为他倒是做的信手拈来。
刚一下朝,他就迫不及待的冲到皇帝面前,一脸委屈的诉说着:“父皇,沈姜次他竟然敢公开抢儿臣的东西。”
明夕帝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话语,他依旧继续批改着奏折。直到那熟悉的名字落入自己的耳朵里。
“可是,沈姜次昨天还意外连累太子弟弟受伤!”
明夕帝握着手中的毛笔微微一怔,接着笔杆被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他脸上的怒意随处可见,沈奉君那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他问道:“这件事、”
“陛下,是真的!”
明夕帝绝对不会允许沈姜次这种人,霍乱京城的风气,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长的像他的不详孽子,压过他儿子的风头,“反了他了!还不快把人带过来!”
“是!”
“慢着!”明夕帝好像又想到什么,他抬眸看着台下的沈炎之,让身体放松似的依靠在椅靠上,不紧不慢道,“既然如此,身为兄长未能管教好弟弟,那就好好管教!”
“是!”沈炎之的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
对于,明夕帝的明显贪心,沈姜次一直是知道的,自从他有记忆一来全世界的人,都在厌恶他的路上,习惯有时候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
沈炎之是整个京城最不用过分算计的人,因为他喜怒形于色,有时候他这种行为反而是为自己在无形之中埋下了隐患。
昏暗的地牢里,潮湿中夹杂着淡淡的霉味,沈姜次机会是被五花大绑,如荆棘一般的藤条一遍又一遍的抽打在他身上,原本就刚刚勉强结疤的伤口,再一次因为外力不停的收到撞击,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鞭子,也染红了他的眼。
沈炎之见状还不解气,又是一顿猛抽,望着如蝼蚁一般的沈姜次,他笑得放肆:“沈姜次,你这辈子都只配成为本王的手中的蝼蚁!”
“是吗?”沈姜次毫不示弱望着他,眼神中透露的那份坚定让他觉得厌恶。
沈炎之放下手中的鞭子,“端一盘水来,让我们的四殿下好好清醒一下!”
“是!”
刺骨的水温一遍遍刺激着他的伤口,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可即便如此,沈姜次还是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