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乃是朱亚闻,勃哥同届同学。更确切一点说,他是刘天仙的同班同学。
这满屋子的都是人精,看着这俩人语气和状态,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
“咳咳!”陈燔赶紧出声,打破这莫名暧昧的氛围。他是知道这俩其实鸡毛事儿都没有,朱亚闻对人家也就仅限于仰慕(暗恋)这个阶段。
“那个,我说说戏啊:先从简单的开始,亚闻你的镜头就一个,等谭老师下台后,你主动上去送花,然后握手;茜茜,你等会儿坐在腾哥左边玩牌,华哥上桌后会咳嗽几声,你假装嫌弃的离开,如果不知道则怎么嫌弃的话,就想想追求你的男生里最猥琐最恶心的那个......”
刘天仙瞪着眼:“可是没人追过我呀!”
“......”
妈蛋,什么叫没有?联妹都快把广告打在全国人民面前了!
陈燔下意识的又看向朱亚闻,想要求证一下。然而小伙子已然陷入沉思,对导演的目光置之不理。
“那你就想想自己最讨厌的东西!”陈燔不等刘天仙开口,迅速的换下一个演员,“滕哥,你是今天的主角;一方面你得把人物原本的倒霉感演出了,另一方面,你得演出是别人在假装你自己的感觉;对了,我让你模仿赌侠,你琢磨的如何了?”
“谦虚点的说,手到擒来!”沈滕夹起两张扑克,接着两指一弹。
那两张Ace飞到二十公分开外就翻起了个儿,来了个前空翻式的落地。这脸打得paipia的,上一秒刘天王,下一秒刘海柱。
“我寻思,这么难的动作,要一次成功那是对华哥的不尊重......”
得,他还在那自我找补呢!
真·陈小刀忍住笑意,给人指导一句:“这是丢牌,不是飞刀;手指发力就可以,不用带上手腕。”
“喔!”
......
今天的戏不算轻松,谭大魔王把一首《夜来香》唱了二十来遍,刘一菲也撇了十余次嘴角才过关——前者没办法,那是因为背景里的舞台表演不能停,而后者则是纯演技问题。
沈滕甩扑克甩到手酸,他这里的情况又不一样,纯粹是体力问题。不过对他而言也不算白费,在后续演拉稀那场戏的时候,真就是原汁原味的一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