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陈燔感觉脑子还有点发懵,下意识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摸了半天找手机,摸出一个直板黑白诺基亚,这才确定日期。手机上还有两条短信,一条是宁皓发来的,给了个地址和时间;另一条也是宁皓发来的,说就这酒量,以后少喝点。
低头,身上衣服还是昨晚那套,啥也没换,就裤裆鼓起一块。
嗯,年轻真好。
起床,马桶边隐约还有呕吐物。
不觉摇了摇头,心说喝啤酒都能差点断片。
算了,为了健康,以后能少喝就少喝。
拿着剧本下楼找了个铺子吃早饭。
呼噜呼噜扒拉着抄手,边吃边看本子。
吃完算算时间,出门冲着出租车一招手:“拓儿车!去朝天门”
“这个是羚羊!你不是本地人噻?这口音不对!”
“对头,刚待几天。”
“不成,你这调调不得行,”全世界开出租车的都是社牛,“我得给你调调,对(三声,长拖音)头。”
“对头!”
......
在大堂里打了个电话,宁皓直接给陈燔报了个房间号。
这年月旅馆可没后世严格,没啥来访登记电梯门禁的说法,何况这旅馆就没电梯。
噔噔蹬!这边一敲,那边宁皓拉开房门。
外头的陈燔有点喘,还有点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