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呵斥的Ride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e,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并不是只有Ride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Sae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
以当时的知识来看,还没有多重人格症这一说法。而现代医学中这被定义为精神病的现象。对暗杀者哈桑·萨巴哈而言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他能够通过居住在自己身体内的同居者来使用各种不同的知识和技术,通过不同手段迷惑敌人,织出防御的网,用谁也预料不到的方法将目标杀死。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Ride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e的脑海。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那景色,再次在Sae脑中复苏。
Assassin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in,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