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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温度持续升高,外面却刮起了冷风,躲在墙角的怀禾抱紧手臂瑟瑟发抖,有苦难言。
夜半睡不着,想去找大哥聊聊天。走在路上,怀禾远远看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往大哥的住处而去,定睛一看,发现是蕤离那个没良心的,于是偷偷跟在后面。
眼见蕤离打发走看守兔妖,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就这么登堂入室了。
怀禾猫着腰,蹲在卧房窗户下,窗户有帘子挡着,看不见里面情形,只能躲在外面听墙角。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清脆的□□碰撞声,怀禾一开始以为大哥和蕤离打起来了,刚准备冲进去帮大哥,又听到一声尖叫,那叫声不带痛苦,反而带着三分愉悦七分舒爽,叫人听了脸红心跳。
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怀禾握紧拳头,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大哥怎么又跟蕤离搞上了?那他的狼侄子狼侄女岂不是都没了?狼族的未来也没了!蕤离看着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分明就是祸种,不知道蕤离是用怎样风骚的媚态,勾引了他克制冷静的大哥。
不行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可是要怎么阻止呢?
怀禾一时犹豫不决。
他怕此时闯进去,坏了大哥的好事,被打是小,要是把大哥吓萎了可不得了。不能硬闯,只能等他们结束之后进去把蕤离赶走,再把大哥带离这个淫窟。
于是怀禾蹲在墙角等着,□□的□□声不堪入耳,一声浪过一声,怀禾捂住耳朵还是有声音飘进来,只怪狼妖听觉敏锐,他恨不得此时耳聋眼瞎。
到了后半夜,饱含欢愉的媚叫总算停止了,怀禾以为终于结束了,站起麻痹的双腿,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床榻又吱呀作响起来,新一轮的征伐又此展开。
怀禾快疯了!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兔子这么淫*的动物,会不会把大哥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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