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于此,不再继续此话,谢明鄞伸手将沐锦书拉至怀中,随之拨弄一下琴弦,“可还记得梅花引如何弹,弹给我听听。”
沐锦书微顿,自幼在宫里便研习琴棋书画,自然懂得如何弹琴,他也知道的。
沐锦书将手指放于弦间,温和问道:“皇兄想听琴了?”
谢明鄞揽起她的手,指间相交,他低语回道:“许久未听了。”
沐锦书的指尖被他轻揉着,侧首看着谢明鄞,随之点了点头。
本想将玉琴端正另一边去弹奏,却被谢明鄞按住:“在这里弹便可。”
沐锦书顿了顿,看了眼他的位置,她还坐在他身前呢。
谢明鄞松开她的手,转而握住盈腰,低眸瞧着碧玉琴,亲近道:“试试这琴如何。”
方才他一直在调适弦音,就想小时候她学琴时,也是他为她调适。
沐锦书眼帘微低,转到玉琴上,身姿坐得端正,身后便是谢明鄞。
没有过多犹豫,沐锦书收敛心绪,将琴案上的代用拨弦的义甲系好,随之指尖在琴弦舞动起来。
袅袅余音从指间传出,谢明鄞面容清隽,细长的眼眸瞧着被她拨弄的琴弦。
沐锦书手指粉嫩,指甲圆润干净,似乎刚修剪过,专心于琴音。
她善于作画,琴曲动得少,已是许久未弹给他听了,沐锦书弹得最好的,便是这梅花引。
谢明鄞薄唇微扬,轻靠她的耳边,带着独有干净的体香。
他的气息忽然贴近,轻轻萦绕着,沐锦书指间一顿,掉落了一个琴音停下来,侧过眼目,二人目光相对。
谢明鄞佯装神色自若,问道:“怎么了。”
沐锦书回道:“二哥离得太近了。”
谢明鄞剑眉轻蹙,“为何不能近些。”
沐锦书抿着唇,腰肢微挺,男子的气息和她是不同的,加上他时常混迹军中,那股子硬朗感沉重。
二人相视片刻,谢明鄞低眸笑了笑,随之言道:“要不改日再弹给我听?”
沐锦书歪歪脑袋,尚未反应过来,谢明鄞便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往书斋内的屏榻走去。
沐锦书惊得连忙将他肩颈搂住,待到被放置屏榻间,谢明鄞轻咬了咬她小巧的下巴,缠绵悱恻。
书斋房门正敞,垂落着的幔帘随风拂动,春雨绵绵,浇在草木刚发的嫩芽上。
不知过了多久,屏榻间起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娇媚动人。
沐锦书衣衫半掩,身娇体软,柔白的藕臂勾着身前的男人,耳鬓间染着香汗,娇红的面颊埋在他的颈窝。
她是最羞于白日作欢的,这次他偏偏不依她,按着人瞧了个仔细。
她衣衫乱得不成样子,反倒是他依旧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想此,沐锦书羞恨得牙痒痒,揪着谢明鄞的衣衫抓挠。
许久之后,书斋里的潮热感渐渐散去,雨水也渐渐停下,屋檐滴答着雨珠。
里间中的屏榻处,沐锦书已盖着绒毯乏困浅睡,柔顺的发丝还染着汗湿,睡颜不失媚态。
书斋间雅静怡然,不知过了多久,管家的身形停在房门前,轻轻向里头的男人躬身,是有事需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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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午后,雨水刚停不久,地面尚在湿答答的,掠过的衣袍染了些潮湿。
这大半个月来,关于之前纵火案和百姓侵地案皆还未摆平,齐家一字不说,还指望着南阳王府出手搭救。
大理寺审到这里,是打算下罪于齐家了。
檀桌上斟起的茶水蒸蒸,一袭淡金华服的太子正坐于黄梨花椅上,神色依旧淡漠肃正。
谢明鄞正于书案前,看着转呈过来的案件档,静默须臾,平静的神态如常,似什么皆未发生过。
他将案档放下,开口道:“大理寺先治罪吧,动了真格,齐家自会怕了。”
太子随和地应了一声,顿默片刻,转而问问小妹这几日可好。
谢明鄞淡然一笑,昭宁嫁到楚王府自然是好的,他岂还能亏待她。
太子自也明晓自己问得多余了,便不再继续这话题,气氛有片刻的沉凝。
如今二弟能和小妹修成正果,他作为大哥的自然是欣慰的,往后不必担忧妹妹的难挑驸马的事。
正此时,轻微的嘤咛声传来,带着惺忪的娇糯,里间中有女子在休息。
谢明鄞放置在桌面处轻敲的指尖停顿,眸色向太子示意后,起身向遮掩里间的幔帘处走去。
还未走入里头,只见幔帘内的娇丽女子走出来,她睡眼朦胧,仅着件单薄衣裙,未搭外衫。
见着谢明鄞,她便轻轻蹭他怀中,腿软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娇声娇气地喊他一声二哥。
沐锦书的衣口半掩着白皙的秀肩,带着不自知的媚气,姿态里满是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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