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过程间,沐锦书通红了面颊,虽然有时行房,她也挺主动的,但这样清醒状态时,还是不愿与兄长直白相对。
但这又不是她说了算的,体力悬殊之下,沐锦书被他按着清理,她欲乱动,他便会提醒道:“你我已是夫妻,有何不能见的。”
沐锦书哪里经得他乱碰,况且兄长自己都不正经,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这一通折腾下来,待到婢女入房伺候时,沐锦书的面颊都尚在红扑扑的,坐在梳妆柜前,披搭在身后的发梢有些潮湿。
谢明鄞身着单衣,正在站于她身后,眉目间有着淡淡的餍足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拂青丝长发,虽什么都没做,二人却格外的缱绻。
一旁的檀桌上放着一张白色喜帕,上面染着一抹红点,证明着夜里的情意缠绵。
几名婢女目光低垂,不敢再多看一眼,将浴水收拾下去,往后这王府里便多一位主子了。
新房的窗牖敞开,清风吹散了房内湿热。
谢明鄞坐于沐锦书身旁,旁的梳妆桌上摆放着一只汝瓷白瓶,京中新婚夜后,多数会有备一份伤药。
沐锦书的手被他捏着,淡白的药膏抹在手腕处,清清凉凉的。
这个人总是那么多花招,越是捆着她,她便越是难耐,总想挣脱束缚,手腕便被磨出青红痕迹了。
昨夜系在脖子处的铃铛也被他收了起来,沐锦书觉得有些羞臊,轻轻别开面容。
谢明鄞眼眸轻瞥,将药抹至她的锁骨之下的红莓处,淡淡道:“方才沐浴时,应该为你擦药的,眼下穿着衣衫有些不便了。”
沐锦书耳根一热,是她闹着赶紧出水,穿整衣物的,轻轻道:“现在不也挺好。”
谢明鄞仅是扬唇,起身将伤药合好放下,双眸看向铜镜里的她,并未着妆面,天姿国色。
他俯身亲昵地依她耳边,言语温柔:“这几日休沐,可以陪着你。”
方才沐浴过,身上有着花皂的干净味道。
沐锦书被男人的气息弄得酥痒,呼吸微屏,他的指尖轻研她颈后的肌肤,暧昧至极。
待他吻过来时,沐锦书心间已是一片酥麻,昨夜刚触动过的身子总是异常敏感,她对于这一切都没有抵抗力。
谢明鄞曾想过这样的书儿若是落在别人怀里,他可能会发疯,也会动手要了那人的命。
义妹情.欲迷朦的样子只有他可以看,只能向他求欢,要什么他都给。
待到一吻作罢,沐锦书已是呼息微喘,唇瓣娇红,入房来的清风拂面。
谢明鄞神色如常地为她梳发,他身为男子,理应不擅长这些,但自幼照顾过她,有关于她的事物,他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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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于礼节,二人需入宫一趟,出了院门,沐锦书需拿出主母的端庄来,不能在外同谢明鄞撒娇。
所以尽管腿酸无力,也没让他扶着,走得较缓,细腰摇曳多姿,透着一股娇媚。
待上马车时,谢明鄞终于忍不住捉住她的腰,将人扶上去。
车厢内,他轻轻掐一把那方才摇曳摆动的娇臀,低语告诫她不准摇给别人看。
沐锦书不禁瘪嘴,被他讲得羞臊,她几时在摇了,这怎能怪她。
待入了宫,二人双双在帝后跟前敬茶,行三拜九叩,礼节是不能少的。
谢明鄞念着身旁的人儿,总会有意无意地帮扶沐锦书。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也被帝后看在眼里,接过敬茶后,便没让其跪拜多久。
随后礼毕,闲坐片刻后,谢明鄞便领着沐锦书回府,往后宫中的琼思斋,就此空着了。
之前年前年后的忙,成婚之后谢明鄞多了几日休沐,暂时不必为京畿之事走动。
春时草木正发,沿途的杨树冒着兴芽,马车徐徐在府门前停下时,落起了绵绵雨雨。
府前的大红灯笼还高高挂着,喜字红艳艳的,这份喜庆感尚未消散。
楚王府的管家姓万,撑着油纸伞上来接应,转眼伞便到楚王的手里。
从宫里回来,这府里的奴才还有叩拜楚王妃,认个熟面,说点吉祥话,这往后王府诸事可就是王妃当管了。
楚王殿下素来疼爱昭宁公主,王府里的奴才们皆知,没一人敢有怠慢。
昭宁公主亦是个大方的,赏钱给了不少,奴才婢女们都欢欢喜喜的。
待到众人散退,回到雅间里歇息,沐锦书揪着谢明鄞的衣袖,娇里娇气地问他讨钱,怎么说也得弥补她。
谢明鄞斟着茶水,笑道:“行行行,每月的俸禄,加上三千户门市与田亩,皆由你管着,自行去与账房先生对对。”
沐锦书松开他的衣袖,掰着手指头算算,以往她在宫里时,每月银钱适中,想想他这当亲王的,好大一笔钱。
沐锦书想了想,探首道:“以后皇兄可不能克扣我的体己钱。”
嫂嫂的钱都被太子哥哥克扣了,还得藏起来呢,二哥可不能这样对她。
谢明鄞听言,便觉得好笑,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道:“只要不奢靡成性,胡乱花钱,皆由你掌钱,往后你主内,我主外便是。”
沐锦书抿着唇笑了笑:“书儿定不会给皇兄后院起火,只要皇兄不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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