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爱车停靠在巷口,从三次元口袋中掏出了法棍,鬼鬼祟祟地前进。场地很无语地走在后面,而且走得很嚣张。
“你怎么还戴着头盔。还有为什么是法棍?”
“你这家伙明显就是没有进行过专业的秘密行动啊。听好了,头盔是为了隐藏自己,法棍作为凶器更是完美。为了避免身份被发现,你这家伙也给我戴头盔。”
……方圆百里会买这种头盔的也只有你了吧。
场地为避免麻烦折回去,乖乖地戴上了头盔,但走姿还是很嚣张。
可恶,我们可不是要赴什么绅士单挑之类的高尚局面啊,这家伙走得这么嚣张算什么!
我绕到他身后,企图用法棍敲打一番场地的笨脑袋,却被场地接住了。
“……哼,多亏你能接下这充斥着不满之心的一击呢。”
“你真是从头到尾都意义不明的家伙。”
听到场地的评价,我有些不满。
“你才是意义不明的家伙吧,你做的那些诸如‘困了就转身找人打、饿了就随便点汽油’这些事我可以非常了解呢。涩谷的恐/怖分子场地君。”
我回忆起先前Mikey做的事,模仿着他凑近那样逼近了场地。
近到睫毛都要碰上的程度,然后露出笑容。
“不过场地现在放松很多了,终于不端着架子说话,把余当成同伴了吗?很好哦。”
我称之为“凑近战法”。在面对异性时说不定格外有效…啊果然,场地的耳朵红起来了。
然后他像是遇到了洪水猛兽般后退一步,绕过了我。
“……才没有。”
“凑近战法”真是恐怖啊,甚至让场地作出了教科书级别的傲娇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