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本上就是简·杨·克莱因，那位人称教导的传奇黑客的初登场时的故事。”老板娘对着这位一直在用各种问题烦扰她、却始终不肯了买一杯的作家打了个响指，“所以说啊，看在我告诉了你这么多的分钟，来一杯‘克莱因’？独家特调呢。”

“嗯嗯。”那家伙又在电脑上记下几笔，“来一杯吧，确实有些渴了。”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等下，这就是TeacHakcer的含义么？黑客和教师？”

“好嘞。”老板娘朝侧边招手，“汇丰，一杯温柠檬水加冰。”

她接过这位前少爷递来的杯子，回头，将饮料放在那位作家面前，“当然啦，把两个单词缝一下的事情，你不会没看出来吧？来，你的特调。”

那作家尝了一口，一点点苦涩，一点点酸甜，温和，然后是冰块的刺凉，总的来说——

完全就是免费的柠檬水，他被坑了。

“还不错。”作家只能点点头，把杯子放在桌上，“后来怎么样了？”

“你说谁，克莱因？还是这座城市？”她挑起眉毛。

“都说成么？”作家自觉递上小费，“这地方本身看着并没有很——”

“的确，难道你指望的是大旗一举、宣称世界变好了，然后生活就真的变美好了？要真能这样，那事情一开始就不会变糟。”

“在莫缇他们建立起新的城市政府之后，那些个公司又尝试着商业封锁，还有挑起内斗。”老板娘掏出个杯子，边擦边讲，这是她还只是酒保时就留下的习惯，“我们差点没挺过来，但我们后来有了盟友，我们的网络系统也比他们安全得多，再然后是自由市们一同组成的联邦……但也仅仅是活着。”

“怎么样？幻灭了？失望了？”老板娘微笑。

“不，还好，倒不如说活着就已经是希望了。”作家又记上一笔，话头一转，“那克莱因呢？”

“这还用我说吗？你见过哪个活的传奇？她当然是死在去各地支援的路上了啊。”老板娘看着他那震惊的样子，掰着手指给他，“你想想，这么样一个人，背后跟这个杀人鬼似的护卫，还到哪都帮忙，这怎么不会是那些大人物眼中的肉刺？稍微动动脑子？”

“那斯温德勒也……”

“那倒不会。”老板娘摇晃着作家喝剩下的酒杯，“我不信那家伙会那么容易死。”

她突然怪笑一声，“不过现在这样的话，那些家伙课就得小心复仇修罗的刀了，还有啥想知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