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eelgaintbutterfliesinstomach，胸腔起伏，蛰伏已久的蝴蝶满世界乱撞。

关山月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手指按住财报的一角，卷起来，又放开。

邵子濯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还要跟你解释一件事，我跟元望舒没有在一起过。”

蝴蝶被雾气绊住脚步，关山月的心跳渐缓，她点点头：“我知道。”

原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就是因为触手难及，高悬的明月不属于任何人，留白给予每个人想象的空间，将它拥入怀中仿佛也不再是妄想。

就是因为未曾执手，所以才念念不忘吧？

邵子濯松了口气，眼神落在关山月的手指上，其他人怎么想无所谓，只要她不误会就行了。

见邵子濯也没再解释其他，关山月浅笑，心中的蝴蝶归于寂静。

她在心里默默劝告自己，想什么呢，我跟邵子濯，就只是朋友而已，他说的话，不需要解读出其他的含义。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又是陌生号码，关山月接起：“你好，请问是哪位？”

“你好你好关小姐，我是赵义，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前两天跟你吃饭的那个。”

羞辱人的那个，倒也还没有忘，关山月语气不善：“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义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关小姐，那天真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明天我们能不能请你吃顿饭赔礼道歉啊。”

邵子濯正在翻看手里的财报，关山月突然想起来，她挑中的行业就是赵义家的主营行业。

关山月顿了顿，这倒是个好机会，业内人士的解读会比她这个外行更专业，也有助于更好地找到抛售点。但是，他们之前说的话也不是什么人话，她不想并不想原谅他们。

关山月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拒绝，邵子濯头也没抬，说：“明天晚上我有空，你想去的话，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