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三年前是不是亲自带队歼灭了一股海豹特战小队？”李康问道。

柳远方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不过还是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李康的双眼炯炯有神，他盯着柳远方问道：“虽然我掌握的资料不全，但是根据您的战功来看，您最近这两年应该是参加过局部战役，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战果。否则您不会这么年轻就进入“将军班”进修。”

对于这个问题，柳远方并没有回答。

李康接着分析道：“我虽然不是军队系统的人，但是我们部门和军警却是经常打交道。前年我国外交部和白象国共同发布过一条公告，我当时就怀疑过演习的真实性，通过您的资料来看，应该是真打起来了。”

听到这话，柳远方的神情冷了下来。

“你过界了！有些事不是你这个级别应该知道的。”柳远方冷冷的警告道。

李康猜到柳远方会是这样的反应，连忙解释道：“您别生气，我的工作就是干这个的。我其实也不想往哪方面去想，但是目前的形势，我不得不往哪方面考虑。”

“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还是跟我聊这些的话，我可没时间陪你玩。”柳远方霍然起身道。

“别别别，您别生气。”李康赶紧劝道。

接着又介绍道：“这些年，在安全部门的严厉打击下，我们查处抓获了一批间谍。但仍有一些漏网之鱼从事着间谍活动，尤其以绿蛙和脚盆鸡最多，也有少数的非洲留学生被漂亮国策反。这些人，一直秘密的潜伏在我国内，等到关键时候就会刺杀我国做出过突出贡献的科学家，以及军队的科研人员。”

柳远方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可是，我并没有活跃在媒体上，就算是表彰大会也是我们内部的，这些人怎么会有我的资料？”

李康说了个柳远方比较意外的答案：“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并且问过部里的领导。但是，部里领导告诉我，您自己肯定知道。”

“我知道？我也没和外国人打过交道啊？”柳远方疑惑的问道。

接着就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突然，柳远方惊呼道：“难道是霍希尔·辛格尔少将他们？”

柳远方这才意识到，很有可能，他只见过这俩人，并且还在战后释放了他们。

而白象和漂亮国之间关系一直很好，尤其是前两年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