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难看下去,她这个二房的主母也不必做了。
提着裙子就要回家,门口却被人拦住了。
“慕容月,你,你要做什么?”云禾一时心生怯意,这慕容月说她记仇,不会还记着两个人之间的那些仇吧?
慕容月哪儿看不明白她的心思,只道:“郡主不必瞎想什么,此事牵扯不到你和大公子身上。怕你今儿回去坏了我的计划。”
“先在我房里好好歇一歇。”她道:“明儿我带着你一起去见慕容清,如何?”
——
次日天方蒙蒙亮,慕容清穿戴好便坐了马车从国公府的侧门离开。
一路到了城外的一座荒山上,便见前头两个戴斗笠,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站在一辆青灰色的马车旁边候着。
慕容清走了过去,道:“她如何?”
那戴斗笠的人道:“吃了我们的迷药,晕了一整晚。不过这会儿该醒了。”
慕容清哼一声:“竟是便宜她了。”
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也不会担惊受怕了。
“大姑娘,时辰紧,你得快一些,否则夜里我们可离不了京城了。”
慕容清道:“我知道,不耽误你们事儿。”
又摆了摆手,一旁的丫鬟上前,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荷包,拿了一把金瓜子给了二人,“去一旁等等吧。”
那二人掂了掂手里的金瓜子,便朝另外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