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今日的膳食味道不好?”陈司礼关切问道。
天子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罢了。”
又看眼其它的,“这御膳房这些日子是怎么回事儿,送来的总是这些,做不出个什么新鲜的来了?”
一旁陈司礼忙是请罪,“陛下恕罪。”
“眼瞧着您日理万机,还吃不上顿好的,奴才也心疼。不过这事儿也实在是怪罪不到御膳房头上去,”他道:“马上是您的大寿了,前些年的生辰因着四处受灾,都没怎么办。今年太子奉命督办,要进一份孝心,户部和礼部的几位大人也从旁协助,是想让您这个寿过的尽心。”
“御膳房的几个老厨子都被借调过去了,现在还留着的都是跟着师傅才学了不久的。”
“饭菜味道做的还能入口,不过却是不会做什么新鲜的。”
天子听到这儿也生气不起来,“这太子,办事儿还是不稳,顾的了前顾不了后。”
皇帝能说太子,陈司礼自然不能说,只是在旁陪着笑,“太子对您也是一片孺慕之情,这般大费周章,也是为了讨您欢心呢。”
当今的天子虽没办出什么出挑的政绩,但却是个爱面子的皇帝。这些年来边关战事一败再败,再加上天灾人祸不断。
户部银两吃紧等各种缘由,好几年的生辰都是从简办了。虽得了个好名声,可到底心里觉得憋屈,从没有皇帝似他一样的。
陈司礼见天子这样的表情,又上前一步,“老奴听说临近您的寿辰,京城不少百姓家中已经提前挂起了庆贺的红灯。东宫门口,更是一波一波的杂耍艺人络绎不绝自荐门前,都叫太子爷养在了外头,准备挑一波最精尖的。”
“陛下,左右今儿没什么要事儿,不若老奴陪您出宫走走?”
“临近大日子,百姓们也乐呵呢~”
天子来了些兴致,陈司礼又道:“听说京城最近新开了个酒楼,味道也好。陛下吃着御厨做的既觉得厌烦,不如就去宫外尝个鲜?”
“也好,”天子起身。
陈司礼道:“那老奴叫人准备轿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