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华双手一拍,“可问题不就出在这儿了吗?那中间的铺子,却偏偏不是沈家的!”
“也是这沈家人办事不靠谱,这中间的铺子,人家是祖宅,不愿意卖。”
“可既是给太子您办事儿,总不能出强买强卖的瓜?既不愿意卖,那就租了了事儿,还给了那家人恩典,叫那几人的徒弟继续当这家的掌柜!”
“可坏也就是这个掌柜,他是个欺上瞒下的东西,竟背着人干欺师灭祖的勾当!把他师傅师娘往死里逼!”
“谁又能想到,他那师娘竟恰好就是乡君的奶娘,这才有这今日的事情。”
太子理出了些门道。
首先怪自己吗?
那肯定是不怪的,东西是沈家人送的,杀威棒是沈家人派人下去打的,与他太子有什么关系?
那要说怪慕容月吗?
好像也怪不到她头上,人家并不知道这铺子背后的人是自己,专程给奶娘来找公道来的。
自然,太子是怪罪慕容月的,可他拿不出理由。
就因为他是太子,架着的位置比谁都高,才更不好随随便便就去找一个女子的麻烦。
“说来说去,都是沈家办事不利的祸!”太子冷哼一声。
“从前说这沈明芳是贵女中的贵女,孤看也不过如此!”
喜华敛目,恭谨的站在太子身边。
——
慕容月说了要开棺材行,便就是要开棺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