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迩听到这里,似也想到了未来的场景,当地咬紧牙关,“贱人和贱人生的贱种,安敢踩在我头上!”
她面容恶毒,一旁的慕容迩看在眼里,嘴角却是挂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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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月大早上才起来,就听大房那边儿有闹腾起来了。
竟是那大房的嫡长女慕容清给才怀上孩子的乔氏下了落胎的药,乔氏当晚就见了红。
这叫盼儿子盼了十多年的慕容沉暴怒,国公府的主子若真想调查什么事儿自然不难,次日一早打的打发落的发落。
很快也就查到了慕容清头上。
自己的嫡长女谋害了自己未出生的儿子,嫡长女重要吗?
重要,悉心培养了十八年啊!
可对于慕容沉来说,儿子才是更重要的!
这代表了他悉心经营十多年的国公府,不会落到老二或者老三头上。
现在慕容清做的完全是往她爹的肺门子上戳,尤其是新宠乔姨娘在失了孩子之后所做的一切。
她素白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不断落泪,“大小姐是个孩子,又是嫡女,妾身不敢怪罪她……只是可怜我那未出生的孩儿,大夫说了,那是个男胎……”
她不抱怨慕容清,只是轻声啜泣,然后道:“国公爷发落妾身去外头吧……妾身日后真是没法面对大小姐。亦怕自己生出什么怨恨,坏了您和大小姐之间的父女情分便是妾身的罪过了。”
慕容沉当即更是心疼的搂住了乔氏。
乔氏的温和和以他为先,直把沈氏这个向着娘家的嫡妻和自私自利的女儿比在了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