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与徐应天同乘一匹马,听他道:“月儿怎么和都统领在一起?”
她便把今儿公主府发生的事儿同他说了。
便听徐应天开口,“月儿倒是相信那大统领,也叫他送你回府?”
慕容月没听的出里头酸的冒泡的妒意,只道“都统领为人刚直,却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至于叫都寒送她回府,只不过是懒得回去再应付朝阳公主罢了。
徐应天知她喜欢自己的容貌,可嫉妒总会使人的容貌有所亏损。
他压下心中的酸,道:“是,都寒是京城武将之首,亦是义胆衷肝之辈。”
又想起今日之事,眸子不由暗了下来,“我那叔叔徐葱是个好色之徒,平时我父亲在时他不敢做些什么。一旦我父亲不在,他有朝阳公主护着,便如同猛禽出了栅栏一般。”
慕容月自是点头:“是个禽兽没错。”
她尚且是乡君,徐葱都敢如此,若是寻常女子呢?
“他好色好财,但真正杀人放火的事儿却不敢,”徐应天道。
一般能用银子摆平的事儿徐葱都会用银子,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没被徐达这个大哥抓住小辫子的原因。
“他倒不必担心。”
徐应天看向了慕容月,“你救下了我,在朝阳看来你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如今已经生下嫡次子,恐怕也再不会对我装以前的慈母样子。”
“月儿,你务必小心她。”
到底是京城,天子脚下,朝阳公主要真想找她什么麻烦也不难。
慕容月点头,又问徐应天:“你此番什么时候回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