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耳铛,道:“与朝阳公主美言,你怕是忘了,当年徐应天是如何去的庆州,如何建功立业吧?”
慕容临似在思索,片刻后道:“啧!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一来时过境迁,二来当年徐应天一个纨绔侮辱了云禾郡主被打发去了外地对慕容临这种人来说只是风流场里的谈资。
“是啊……”长年在女人窝里打滚,没吃过猪肉也能估摸几分。
慕容临摸着胡子,“虽说京城里人人都夸长公主慈爱,是顶好的嫡母。可哪家的儿子在家里十多年一直不成器,反而被外放之后就一飞冲天的?”
“再者偏偏是朝阳公主怀了嫡次子之后,那徐应天就出事儿了,这里头有古怪啊?”
慕容月道:“爹既想明白了,便要知道一个人站两条船上,是要劈叉的,劈不开船不会沉人会裂。”
“你是要那幽州王的势,还是要拍马朝阳公主,想好了吗?”
慕容临又不傻,“那自是幽州王——”
他反应过来,“嘿,你这丫头,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慕容月便把那玉佛直接掏了出来,挂在了腰间当饰品,“既是要给幽州王,那不如就给我罢。”
“我的佛!”慕容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哪儿压得住这么金贵的佛!”
慕容月却不理,已然大步走出了门外,“谢爹爹赠佛。”
把个慕容临在后头气的跳脚,可又不好追上去朝女儿要东西。
翠兰扶着自家姑娘上了马车,瞧她唇角含笑,“看来姑娘方才和二老爷聊的不错?”
慕容月撩了撩这腰上的玉佛,“白得一件儿宝贝,岂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