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既说我卖了祖田,可有证据?”
沈氏蹙眉,“人证在此,你休要抵赖。家里的田地都让你卖了去挥霍,哪里来旁的证据?”
慕容月道:“可我这里却是有呢~”
慕容月红唇勾起,只道:“袖儿和陈平当日去庆州庄子里,说是奉了大伯母的命,来倒卖家中田产,顺便将这罪名安插在我的头上。”
“我还叫她们写下了签字认罪的状书呢~”
沈氏心里一紧:但又想袖儿和陈平当时写下的认罪书她已经差周妈妈偷了过来,也是叫陈平看过的了,就那一份她手中再没有旁的。
上座老太太问道:“状书呢?”
“被人偷走了。”慕容月道。
老太太嗤笑一声:“你这丫头,犯下如此大错还要栽赃给旁人,当真是死不悔改!”
慕容月道:“老太太别着急啊,虽是叫人给偷走了,谁又说我找不到贼呢?”
“我在状书上,涂了毒药。”
慕容月红唇勾起,沈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不是那见血封侯的毒,皮肤触摸后会缓缓进入人的肌肤当中……”她笑看沈氏,“大伯母知我当时的鬼面疮是怎么来的吗?”
“便是不小心沾了这个药,还好后来得遇神医,我得了解药。”
“啊!!!”却是那陈平的老婆猛地尖叫一声,陈平不知所以,看着他媳妇。
“你脸上,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