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下作的小贱人,你敢这样对我?!”
“你待我女儿回来,她一定饶不了你!”
刘姨娘叫人摘了最外面的貂皮斗篷,一把推进了柴房,自是又蹦又跳聒噪不已。
外头的护卫听着心烦,撸了袖子进去教训。
“哎呦~正找你们几个呢~”却是张老七并张发财来了,“老小儿叫儿媳妇备了好酒好菜,给京城来的诸位接风洗尘呢,就差几个兄弟了!”
“这儿交给我和我儿,刚巧袖儿姑娘交代了,要叫她签下那认罪书呢!”张老七指着张发财手中的文书。
本来就是长途跋涉来的,眼看旁人都去吃酒了,这两人当然也不想在这儿听刘姨娘聒噪,连忙就去了。
屋内刘姨娘还在骂骂咧咧,张老七见人走了,忙是快步进了柴房,把地上还趴着的刘姨娘扶了起来。
“七爷,您不是都投奔了新庄头去吗?”刘姨娘要笑不笑的:“哎呦,还认我这旧主啊?”
张老七忙是道:“姨娘这话可就折煞我了!”
“我对姑娘的衷心那是日月可照啊!”张老七忙是道:“那陈管事的来势汹汹,拿着大奶奶的手书,还有当地的县太爷保着。我们父子两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
“倒不如做内应,好歹能出去给姑娘通风报信!”
刘姨娘从到庆州之后,过的都是那养尊处优的日子,何曾受到过这种苦楚,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恶狠狠道:“等月儿回来,看怎么收拾他们!”
县太爷怎么了?!
她女儿库里的银子够买十几个县太爷的官位了!
张老七招手让张发财把被子抱了进来:“姨娘这几日先将就着,我叫发财今晚出发,给姑娘送信儿,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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