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天道:“天生的。”
慕容月又往他怀里靠了靠,他真是哪哪都热,明明都靠着火堆,她却冷的要死。有些坏心思的将冰凉凉的手想往他胸膛上贴,却被徐应天直接给抓住了:“月儿……”
他有些头疼:“露野场合……”
“我不过手冷,想暖手罢了,”慕容月恶人先告状,“徐应天,你在想什么?”
徐应天总说不过她,“我用手给你暖。”
他大手捉着她的手掌,亦是暖呼呼的。
慕容月又觉无聊,指腹在他手心上勾勾画画挠痒痒,坏心思的看着他,他也只是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什么出格的都不做。
仿佛那日将她按着吻的人不是他。
“徐应天,你真无趣。”
慕容月撇了撇嘴,扭头睡了过去。
徐应天:他……无趣?
苦笑的离开眼前的娇躯远一些,好叫某些泛出来的冲动快速的消沉下去——他又不是柳下惠,心动的女子就在身边怎么能一点儿感知都没有。
她够胡闹了,总不能跟着她一起胡闹。
下半夜转冷了起来,身边儿就是个大火炉,慕容月依存本能不但攀附着火炉,直似个八爪鱼一般,将自己牢牢的固定在他身上。这皂荚的香味,叫人莫名的依恋。
连带着宽阔的胸膛,这一夜她很是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