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夜:“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她个庶女闹腾的?”
等等……他狐疑地抬起脑袋,“那么个玩意??应天,你这在骂谁呢?!”
说的好像他们两人比那姓沈的名声好多少一样。
都是纨绔,还分个三六九等不成?
“今日就赌这个如何?”徐应天坐正了身子,黑长的头发散落在衣襟上,越发显的他容貌魔魅,“赌庆州你秦家的那块地,敢不敢来?”
秦无夜道:“有何不敢!”
又看徐应天一眼,促狭的笑:“这话本里啊,最是不可能的人最是能走到一起。”
“应天啊,说不定你那真命天女还真就是那三姑娘呢?”
徐应天的这双眸子里,可从未有有过的姑娘。
他听罢嗤笑一声:“少看没脑子的东西。”
“说不定下次就不会名落孙山。”
秦无夜一下急了,“谁没脑子了!我那是对科举没兴趣,真想好那本少爷拿个状元轻而易举!”
两人笑闹喝酒,而护国公府二房院内,慕容临罕见的白天到了刘姨娘的房中。
得知慕容临要留下用膳,刘姨娘忙是吩咐厨房去备些好的来。
本身这些日子得了沈氏吩咐,刘姨娘院内就好过了不少,再加上今儿慕容临来,厨房伺候的更是不敢慢待。
下人们怕饭菜凉了,一路小跑着回了院内,上的几道大菜底下还专门煨着小火炉,火不大不小,既不至于烫着主子们,也不至于吃到一半儿给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