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将指尖的一点儿香料推入香炉中:“若不明白,就白跟在我身边儿十多年了。”
到底刘姨娘还有几分宠,等没这个娘护着,那丫头才是真正废了。
袖儿听了沈氏的吩咐,便提着酒找到了管事陈平,当天夜里袖儿就没从陈平的房间里出来,到第二天才有人瞧见她低着头打后院回来。
紧接着下了几天的雨,主子们不出来,下人们也不伺候,清闲了好几天。
几天下来,慕容月伤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她这几日却也没闲着,她上辈子封号是武宁,自学习一身武艺,可眼下这小女孩儿却是不会的。加之无权无势,防身的东西自然要准备好。
现下女儿家调香,虽身携带香料,倒是个不错的手段。
慕容月轻嗅眼前的一株香草,她在这方面颇有天赋,一闻就知这种香料和什么混在一起是剧毒,和什么混在一起又是凝神。
“这些日子我看月儿调的香不错呢。”刘姨娘沐浴着阳光,脸上满是慈爱。
现下闺阁姑娘们绣花,调香弄茶,谁玩的好谁名声就好。
一旁伺候的周妈妈道:“姑娘正经课都没上过呢,不过是自己私下调着玩。姨娘可别出去说,真要叫哪个主子听见了,和姑娘比一比那笑掉大牙了。”
慕容家三房住在一起,沈氏专程请了宫里的礼仪嬷嬷来教导家中女儿学规矩,大房嫡出的女儿慕容清,庶出的慕容迩都去了。家里住的表姐表妹们,跟慕容清关系好的也去了。
三房的姑娘年纪还小自不提。
刘姨娘也想叫女儿去,可她虽有几分宠爱在身,原主却不受宠,她求了几次慕容临也没松口。
瞪了眼嬷嬷,她招手叫女儿进来,和蔼道:“乖乖,这会儿累不累,娘给你擦汗。”
慕容月走进了屋任凭刘姨娘给自己擦拭额头,手中还拨弄着自己今儿采来的东西,还差一点儿,需找刘姨娘要银子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