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一会儿?”阮沅偏过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傅景深,试探性地问了句。
“没事,等多久都可以。我反正这辈子是栽在你身上了。不过阿沅,你祸害我一个就够了,可别再为祸别人。”
傅景深似笑非笑地看向samir,话却是对着阮沅说的。
阮沅再听不出傅景深话里的意思,那她真的是智障了。
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傅景深太过于敏感了。
倒是samir不正经地回了句:“marion人格魅力那么大,祸害那么多人很正常。傅先生有所不知,之前在德国marion的追求者可是得用卡车来计算的。她这样的女人,可没多少男人能够受的住。”
阮沅斜视了几眼samir,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损她。
“samir,你到底还说不说了,不说我走了。”
samir秒怂,摆了摆手,一脸宠溺:“得得得,我说还不成么。走吧。”
傅景深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背着他走了出去,偏偏还是那么登对。
傅景深轻哼了声,去特么的登对。
samir那样的男人配不上他们家阿沅,说好听点是魅力无限可以勾搭很多女孩,难听点就特么一种马。
还好意思跟他这阴阳怪气。
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
早点回你的德国,别说当国际心理医生,就是当总统都不碍着他屁事。
傅景深狠狠地擦了擦下巴,视线落在十米外samir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