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走了,走的时候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就算阮沅走了六年,就算阮沅讨厌他,就算阮沅怎么作,他傅景深始终十年如一日的宠着阮沅。
谁都知道傅景深惯着阮沅,京都人人都羡慕着,可也只有阮沅故作不知情。
阮徐恩想到这,满眼泛红,掐着自己手心的力度越发大了,直到指甲里嵌入了血迹才缓缓松开。
……
方舟将人安安全全送到了雅苑还没歇口气就被阮沅给赶走了,走的时候方舟满脸不悦,骂了句:“阮沅,你丫的就作吧。”
阮沅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关了门,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说话。
阮沅差不多坐了两个小时,门铃响后,阮沅艰难地拄着的拐杖开了门。
是傅景深。
阮沅的眸子里酝酿了几分好笑,这人是阴魂不散吧?
傅景深瞧着阮沅那一瘸一拐的模样,皱眉,直接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阮沅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勾住傅景深的脖子,等反应过来,满脸涨红,急忙推开傅景深。
傅景深望着已经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的阮沅,跟着坐在了阮沅的对面,瞧着她的右腿,语调很轻:“阮沅,你要么找个人来照顾你,要么回阮家。”
阮沅好看的眸子里聚起星星点点的淡漠:“我自己又不是不可以,这伤又不是什么大事。”
“阮沅,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胡来,在我看得见的范围内,你都别想作。”
阮沅……今日是凑齐了吧?全都说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