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菱感受着脖颈间松松垮垮没什么力道的双手,她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双手摊放在床上一动不动:“邬铨,你有胆子你就杀了我,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真是个懦夫。”
“你闭嘴是你勾引我的,要不然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邬铨平静的双眸里泛起阵阵懊悔,他想用点力道掐死身下的女人,可是他又有些不忍心。
“我勾引你,难道不是你自己忍不住偷看的吗?
不要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你跟你爸爸一样就是个变态。
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你喜欢偷窥,知不知道你还会强奸。”邬菱双眼里尽是嘲弄与不屑,那眼神仿佛一把刀子,能将人的自尊心给扎得千疮百孔。
邬铨不敢面对邬菱的双眼,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极力的狡辩着:“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自甘堕落,我就不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我。”
“邬庞岑有一点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邬菱继续不遗余力的攻击着邬铨的自尊心。
“连你也要跟他站在一块来批判我,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有多了不起,一个个都来说我没用,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依据。”邬铨将头埋进了邬菱的脖颈处,喃喃低语。
邬菱勾了勾唇角,伸手附上了邬铨的脸颊,温声细语的诱惑着:“你说你不是废物,那就证明给我看,把你爸爸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邬铨抬起头与邬菱目光交汇,宛如一只被食物引诱到陷阱上的小动物:“好,我会向你证明,我邬铨不比邬庞岑差。”
楼梯拐角处,邬庞岑与邬靖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
“你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现在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回来到底要做什么?”邬靖居高临下,用长者的语气斥责他。
“你放心我不是来打搅你们的生活,我来拿一样属于我的东西。”邬庞岑压下了心中不忿的仇恨,他深知现在不是挑明一切的时候。
“家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你一样也带不走,赶紧给我滚。”邬靖见邬庞岑话语略微缓和,气势大涨,他指着门的方向。
“邬靖这栋房子从来都不属于你,是属于我妈妈邬相只的。
不要以为你住了几年,这栋房子就是你的了。
你真把自己当做狗了,在这里撒过尿就是属于你的了。”邬庞岑上了三个阶梯,邬庞岑和邬靖齐平,他比邬靖高了一个头。
邬靖的卧室内,邬菱套上了自己的裙子,邬铨抽出一本书,书柜慢慢移开,两个人立马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