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淅沥。
氲着木质沐浴露香的薄雾笼罩间,冷欲的肌肤上,仍见红痕无数。
楼宴京松散地敞着浴袍出来。
他眉骨微拢,额发浸着没吹干的湿,这种欲感洇得眼窝又更显深邃,眼角眉梢依旧是恣意盎然的桀骜之气。
只是他那几分骄狂倨傲——
被脖颈和锁骨上的红印给掩了几分,可见似乎也并非永不会被人制服。
黎枝瘫软在沙发上。
她盖着真丝夏凉薄被,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美眸轻睨着觑了他一眼。
像是对他没什么好脾气。
她实在累得厉害。
刚才那第二次纯粹是被蛊得冲动上头。
其实开始后就后悔了。
她没想到那夜他们居然没有做过。
对楼宴京那方面的能力判定,认为他不行之类的,也全都是她的脑补和误解。
事实证明——
楼宴京简直太行了。
行到黎枝觉得她从未这么累过,哪怕练芭蕾时都不曾上过这种强度。
被人压着将身体折来折去。